下之名将我请来,不知所为何事?"
金仁问自顾自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这个举动嚇得金德曼眼角一跳,抿著嘴唇狠狠瞪著这个侄子。
简直不知天高地厚,你以为房俊是什么人,容得你这般无礼?!
金仁问却並无所觉,很是自得:"自然是送给越国公一桩天大的富贵!"
房俊诧异的看向金德曼,后者以手抚额、一脸窘迫…
这天下当真有人敢跟房俊谈富贵?!
房俊倒也不恼,笑问道:"哦?我这人生平最喜富贵,说来听听是何等样的富贵,若是不能让我满意,可别怪我发火。"
金德曼顾不得礼仪了,秀眸圆瞪咬著银牙喝叱:"金仁问你是不是疯了?你以为咱们还是在新罗称王称霸、无所顾忌之时吗?这里是大唐!坐在你面前的是大唐越国公!你给我好好想想再说话!"
之前的新罗的时候只觉得这些子侄各个人中龙凤,想要挑一个王位继承人都快挑花了眼,可怎么现在看上去却各个奇蠢如猪?
金法敏自以为是、死心不改也就罢了,这个金仁问怎地也这般浅薄愚蠢?
金仁问无语道:"姑母何以训我?我是真的就好事跟越国公谈。"
房俊摆摆手:"行了行了让这小子说说看也无妨,无论如何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都忍了就是,且放宽心。"
金德曼满眼感激,柔声道:"那就多谢你了,不过你放心,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们!"
"呵呵,你们金氏王族的家务事,我才懒得管。"
房俊说了一句,转头看向金仁问,语气有些冷淡:"有话快说,到底事何等样的富贵让你觉得我会欣然笑纳?"
金仁问被姑母训斥几句也紧张起来,毕竟他知道时至今日金氏王族的存亡、荣辱都繫於姑母一身,而姑母之所以能够在内附大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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