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路,较之鄂拉山口还更要险峻,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只不过虽然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但由于处在山体中间沟通南北,所以整个隘口也就风口,夏日里还好一些,现在严冬季节寒风于隘口之内呼啸而过,连续多日的大雪居然连半点落雪都没有…
裹着厚厚的羊皮袄、戴着毡帽,论钦陵与勃论赞刃两兄弟站在隘口北侧,看着刚刚运送粮秣的车队在厚厚的积雪之中艰难远去,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勃论赞刃面有怒色,唾骂道:“唐人自诩礼仪之邦,实则卑劣无耻,想让我们跟逻些城打生打死却每一次就只给送来这么一点吃的,养狗的都没他们吝啬!”
唐军算计着他们还有多少口人、多少匹马以及来往路程长短,掐着时间将粮秣送到,但只够噶尔部落军队日常吃用,一旦论钦陵率军离开紫山口向南进军,马上就得面临粮秣不济之后果,迫使他只能驻扎紫山口,难做寸进。
可驻扎在紫山口之下的塞如贡敦岂能容许论钦陵老老实实据守紫山口?时不时发动突袭,虽然未能夺回紫山口,却使得噶尔军队风声鹤唳、疲于应付,士气极其低落。
论钦陵面无表情,转身往回走。
勃论赞刃恨恨一跺脚,反身跟上…
紫山口两侧绝壁悬崖,中间一片坦途,噶尔军队的营帐就驻扎其上,北风夹着雪花呼啸而过,严寒彻骨没有几片雪花留下便被吹到山口难测,导致站在山口向南眺望之间风雪茫茫,视线严重受阻。
不过也幸好如此,塞如贡敦每一次突袭都要面临山口吹来的凛冽北风,而噶尔军队居高临下又是背风而战,占尽天时地利,守的固若金汤。
北风将营帐吹得猎猎作响,厚厚的毡子做成的营帐似乎随时都会被大风卷起吹走…
论钦陵钻进营帐,勃论赞刃抬头看了一眼前方风雪严寒之中依旧站岗放哨的兵卒,低头进了营帐,胸中一股郁闷之气不得排遣、难受得很。
营帐里燃着火盆,相比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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