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楚千淼心里咯噔咯噔的,但脸上还是带着笑,嘴里讲着宽外婆心的话。
“不会的,他都那么大的人了,会照顾好自己的,应该就是工作忙吧。外婆放心,好好睡觉!”
她把外婆好歹哄睡着了,起身回了对门。她躺在床上边看书边等任炎,看着看着就把自己上下眼皮看到了一起。
她是被任炎落在眼皮上的吻啄醒的。
她一眼就看出任炎的神色与平时不大一样。但具体怎样不一样,她又说不太清。
她想起外婆临睡前的话,赶紧告诉任炎。
任炎沉吟一下。这是今天第二个人说联系不上谭深了。
回家的路上他找人问了下谭深的事情。据说是举牌收购失败了,鹰吉损失巨大,鹰吉把谭深开了,顺带把好多债务推给谭深,要谭深自己想办法去扛。他想谭深兴许是担心被人追债,不得不关机。
楚千淼听了这番原委,唏嘘得半天讲不出话。等她再开口时,她叮嘱任炎:“千万别告诉外婆实话,她估计受不了的,就跟她说,谭深又出差了吧。”
任炎点头说好。而后他一挑嘴角:“你现在更像是外婆的孩子。”
顿了顿他问楚千淼:“怎么不问问我舅舅的律师今晚都跟我说了些什么?”
楚千淼笑着说:“他是你舅舅的律师,跟你说的肯定都是你的家事,我干嘛要问。”
任炎坐到她面前,看着她的眼睛,低语呢哝讲情话似的说:“你跟我结婚,我的家事就是你的家事。”
楚千淼笑着推他乱放电的脸:“你这人跟人求婚怎么总显得这么草率呢?钻戒啊,下跪啊,都不用的?就支张嘴硬求的吗?”
任炎一听她这话,当即起身走出卧室去了书房。马上他又走回来,返回时他手里多了个细绒盒子,他对着半瘫半靠在床头的楚千淼一开盒子,里面鸽子蛋一样的一颗钻戒差点闪瞎楚千淼的眼睛。
任炎端着那细绒盒子作势要往地上跪,楚千淼连忙从床上蹿起来拦住他:“哎停停停!今天太晚了……晚饭我吃了好多鱼……明天听说下雨……啊算了我直接说,我今天还没想好要不要答应你结婚,你别跪别跪!……啊好尴尬,要不这样,任老师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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