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了。
“那个字是什么意思?”我急切地问。
“工业……用甲……甲……烷”山姆用蹩脚的z文说。
甲烷吗?这可是最强烈的爆炸物。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又是一个遮天蔽日的大海浪,游轮再度倾斜,我要死死拽住栏杆才不至于被摔飞出去,风把游轮吹向彻底沉默的边缘,这让我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我在通道中间一块松软的混凝土石壁上凿下了一个很大的坑洞。如果些钢筋浮石、沙粒和铁板向我们飞来,那么我们也将不可避免地被卷入这阵爆炸当中。
“gd bless! gd bless!!”山姆喊道。我虽然不懂这句英语,但也明白这是鼓励我的意思。
我开始把装满甲烷的圆筒的边缘塞到坑洞里去,阀门弯弯曲曲地前进,我的心噗通噗通猛跳,生怕不小心把阀门打开,引起连锁反应。
终于,整个圆筒被我卡死在坑洞里,我像只兔子一样猛地一退!
山姆拿了一个纪梵希牌子的打火机充当雷管。因为繁琐的防爆处理反而不如一块钱的打火机好用。
我捂着耳朵蹲了下来,不久一阵剧烈的爆炸,一阵震动使全山摇撼;我觉得整个天顶即将朝我扬下来,就像雪崩一样速度愈来愈快。
他朝我旁边大概的方位指去,看起来十分疲惫,既恐惧又绝望。
被旋风卷起的石子仿佛经过爆发似地象雨点子那样打在地上。我们正好幸运地站在对面,所以没有遭遇到危险;如果没有小心地退后;我们就会被打得血rou模糊,尸体也会化为灰尘,像一颗陨石被抛到很远的地方。
等到我抖落掉满身的灰尘站起来的时候,我几乎被那股凛冽的风穿进来的吹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