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想用反讽的语气说出这句话,但因为太过愤怒、困惑、迷茫,结果是的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发自内心
“虽然你们命悬一线,但并非毫无希望,起码按我说的做,你们生还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我怎么知道这该死的东西在哪?满游轮的去找?!”我几乎难以压抑自己心底的愤怒
“不,这东西很显眼,除非你是个瞎子,或者高度近视,要不你绝对能发现它的存在,不过这东西很危险,我会给你一些必要的帮助。”
我以为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会怒发冲冠一把摔碎手里的手机,但我内心的那个它遏制住了我的疯狂想法。
我呼叫它的名字,它也没有出现;每当我要做错事的时候,它都会挣扎并且反抗,这是某种直觉,某种与生俱来的天赋,我能听见它在梦中发出发的喃喃低语。
我现在满心绝望,但还是勉强笑了出来:“您好,长官,有何吩咐?
电话那头的也笑了出来:“我知道你很困惑但那没关系,我叫雷森·唐纳德,一个不知所措的士兵,仅此而已。”
我只要一下子就能想出这个名字的出处和来源,那个幻觉,哪则新闻里自杀的阿兵哥,据说还是个上校。
“嗯,先生……我猜你要我找的东西不会是煤炭或者钢板吧。”我跳到甲板的后侧,坐在栏杆上,山姆纵身一跃在我旁边落地。
“那是一个银色的手提箱,正反面各刻着三只眼睛的灰色图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