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东西,士力架被扔在地上随脚踩成烂泥,两节电池被找出抛到大海里去。
我仓促的瞥见他那双微凸的死鱼眼,就像个血腥的保龄球,时髦的发辫乱作一团,人们磨蹭着脚喘息,用手捂住小孩的眼睛,“血……可怜”他们低低迎合。
“你这只可笑的猴子。”我头晕眼花,依旧说出了口。
代价就是肚子上狠狠地挨了一拳,先是整块的麻痹感,然后我感到腹部一阵剧痛,鲜血自我的衣缝间流出,滴答滴答落在地上,那是我的血吗?我意识模糊,被打中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如火似冰,我纳闷地想会不会流血致死。
我笑了笑继续嘲讽,任凭血沿着嘴角流到脖子里。
“那是你母亲教你的吗?哦?真像个娘炮,看来这上有少了一个灵魂!你听见了没?也许你根本不是男人?”顾明听见了,他红着眼睛冲想我,想踢我的腿,将它剁烂直到血液溅射出来!
“哪个贱人才能生出你这样的孬种?是你妈吗?留点口水等着生下一胎吧!”
我转动了枪械的保险,在寂静的耳鸣中,上发条的咔咔响声听得一清二楚,我感到手枪在发烫,好像是活的它是活的,它有感情,渴望复仇,而如果射出那枚子弹,他就不会只是咧嘴笑那么简单了,但我别我选择,你看,你就要死了,却无能为力!你能感受到他打你的样子吗?就像一辆大卡车碾过你的脑壳,脑髓和脑浆从两耳喷出,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