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就看到几束光从远处照过来,看来我不会死在这儿了。
槐忆大跨步的跑过来,扑到我身前:“你感觉怎么样?”
看着熟悉的人,安心了好多。
因为我伤的太重,不便抬动,朱医生临时给我各处简单的包扎一遍,看到我小腿捆扎的木棍皱起了眉头,我以为没有弄好,细声问道:“朱医生,我是不是没有矫正好?”
“没有,你包扎的很不错。”朱医生的眼睛里有着几许我看不明白的意味。
我回去后,因为放松下来,神经没有紧绷着,就一直昏睡着,醒来后发现在医院里,小腿被打上厚厚的石膏,身上缠了很多纱布,常琪倒在一边的沙发上打盹,看来她这几天也很累,昏迷的这几天一直没有吃东西,嗓子也干渴得很,我就试着给自己倒杯水,可是身上疼得厉害,也不想打扰常琪休息,就这么睁眼躺着。
过了好久,有人推门进来,原来是槐忆,手上还拎着一兜东西,他看到我醒了,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床边俯身问我感觉怎么样,我让他倒杯水给我,喝了一些水,感觉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