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嘴上的鹌鹑毛舔干净了。
怎么没想象中那么疼啊?还蛮舒服的。那为什么兔妈每次被咬之后反应那么激烈?
以后只准咬我一个。他很凶的命令我。
这厮有受虐狂啊?还让我咬他一个?不过对于其他的兔子,我都没有恨得牙痒痒的感觉,好好的干吗去咬人家?
我点点头,算是同意了。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不要怪我不气。
他难得很温柔地伸出爪子,帮我理顺身上的毛,拍拍我的头。我把头枕在他的肚子上,准备睡个午觉。这是我历来的习惯,做人的时候也是,中午枕在我家的维尼的肚子上舒舒服服的睡它一觉。虽然夜一没有维尼舒服,但还是可以将就一下的。
梦里面,我梦到夜一又在欺负我,于是我一巴掌拍过去把夜一拍晕了。
耳边听到夜一的怒吼:白红叶!你睡个觉还这么不规矩!给我起来。
接着我就感觉到我的九个尾巴统统被拎了起来,身体离地。通常夜一在极度愤怒的时候才会把我的九个尾巴都提着。我偷偷的瞄了一眼夜一,只见他用另一只爪子捂住左眼。
敢情我一巴掌真挥中他的眼睛了?我在心里暗爽,谁让你不给我吃那只鹌鹑的?但表面上还是要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很狗腿地舔舔他的毛,祈求他先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