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的画,然后署名,你愿意就,不想的话就收藏,传给子子孙孙,过个几百年吧,说不定就是无价之宝。”程宥宁装作很正经的做出承诺。
陆珩把她的被子往里面掖掖,坐在了**边,突然说了一句:“我稀罕!”
这句话一般都用做反问,补全应该是“你以为我稀罕”或者更直接翻译“我才不稀罕”。陆珩也应该是这种表达,但是程宥宁总觉得有点怪,好像他也没有那种很嘲讽自己的意思。
陆珩舀了一小勺粥送到了她嘴边,看到程宥宁没反应,凑到嘴边给她吹了吹,才又递给她:“不烫了。”
真是尴尬,还不如喝项子风送来的汤!
“为什么要生项先生的气?”安静太可怕,程宥宁开口。
“怎么不叫二叔了?”陆珩挑眉。
程宥宁嘿嘿笑了一下,都是玩笑,干嘛认真。
“他没有办好事情。”陆珩说的很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