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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宁珩便也没有再提,转而与自己弟弟说话。
陆莳兰的目光又难免被含璧搁在一旁的箜篌所吸引。那是一柄别致的小箜篌,立在猩红缎面薄垫上,黑色曲木上雕着丹凤逐月,头轸形为玉兰,惟妙昂翘,络以彩藻,根根丝弦晶烁彩。
一看就是有重金亦难求的。与这含璧姑娘,倒是十分相称。
她的目光引起了含璧的注意,便问:“陆大人也懂箜篌?”
陆莳兰说:“略懂一点。”
含璧闻言倒是欣喜,问:“会弹奏么?”颇有些要探讨的意思。
陆莳兰其实是很想碰一碰箜篌的,说起箜篌弹奏的技艺,她更是能侃侃而谈许久。但她想起先前来自霍宁珘的审视,她总是担心会在对方面前露出自己身份的破绽,便小心收敛着说:“会倒是会,就是记忆粗糙得很,怕是连姑娘的十之一二也不能及。”
含璧倒也没有深究她的技艺到底如何,只道:“这样啊。”
她低头片刻,又起身为对方三人添茶,来到霍宁珘身边时,她软软翘起唇角,道:“七爷,您先前出去了,现下可有想听的曲乐?”
陆莳兰只觉这一声“七爷”,喊得她半边身子都酥酥麻麻的,着实好听,不禁偏头看霍宁珘的反应,见对方倒是神色如常答:“皆可。”看起来与含璧也算熟悉了。
霍宁珘这时看陆莳兰一眼,她立即收回自己打量的目光。
接着几乎是霍家兄弟自己在漫声说着什么,陆莳兰很少接话,也接不进话。
但是也没有待太久,或许是霍宁珩终究不习惯有个陌生人在,道:“七郎,今日也有些晚了,回去罢。”
霍宁珘本就是陪着兄长来的,自然是应了。他亲自将霍宁珩从座位上搀扶起来,随即又有人上前,接替霍宁珘扶着对方。陆莳兰这才知道霍宁珩的腿并非完全不能动。看着似乎只是乏力,还有些瘸。
霍宁珩似乎不想坐单轿,而是被人扶着,自己慢慢下楼,穿过大厅走出去。当然,谁也不敢嘲笑霍家四爷的腿,除非是嫌命活得太长。
霍宁珘将自己的兄长送上马车,另派一辆马车送陆莳兰回家。
陆莳兰花了几日的时间,开始一卷一卷,一页一页,认真查阅严屿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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