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莳兰经历着激烈颠簸,玉颜含春,青丝都散落下来,衣裳松开,却还挂在臂弯里,香肩半露,雪峰晃漾。
这样的绝世丽景,令霍宁珘完全不想自持,只想放任自己原始的**,和他身为帝者天生喜好掠夺进犯的本能。
而大殿里太过安静,殿中清晰可闻的水泽声与撞击声,还有自己不堪霍宁珘的手段而发出的啜泣低吟,皆叫陆莳兰羞愧不已。
到了最后,她体内尽数接受他释放的热流时,已经累得连抬起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蔺深不免想到,娘娘那个柔弱的身子,伺候完了笔墨,花心思制诰,还要伺候新君的房事,满足这位新帝充沛的男性精力,也是辛苦。
还好,第二日,太皇太后与太后都没有召见陆莳兰,倒是让她在龙床上昏睡补眠了大半天。
也因此,错过了一出好戏,霍灵钧竟将萧檀君给她出主意的事,告诉了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哪里见得有人这样算计自己的孙女,来为她自己铺路。
恰好归顺了霍宁珘的云南彝族土司府来求取贵女,太皇太后当即就下了懿旨,将萧檀君远嫁云南,让她立即出京,再无回京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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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内察司开始正式办公,陆莳兰成日在这边忙碌,倒是免了去太皇太后宫里。
太皇太后的寿辰,也到来了。
众臣都备了礼物,女眷这边的席上,更是有贵女亲自为太皇太后献艺表演。
然而,尽管陆莳兰今日没有表演,可今天的所有风头,似乎都被她夺走。只是因为她的衣裙。
因前朝大乾属木,取木生火,本朝便是火德。红色、紫色皆属火。两者之中,霍宁珘更偏于紫色。针工局自是按照主子喜好的格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