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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是有不会调|情的男人,但世上大部分男人都自带调|情技巧,这和床上技巧类似。”季洛甫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坦荡,没有半分的遮掩。
害羞的是初一。
把这种事放在天光之下谈论,初一是实在无法这样一本正经的。
她羞赧地瞪了他一眼:“你谈那事儿的时候,能别摆出这么幅正经模样吗?”
季洛甫的笑意松散极了,他故作疑惑地问她:“这有什么好害臊的,这里又没别人。”
初一就是觉得不行。
可能是因为在外面,哪怕是包厢,哪怕包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坐着,初一仍旧觉得不行。谈论这种话题,不应该是在家里,甚至她觉得,应该是在卧室里、床上。
除此之外的任何地方,她都觉得不行。
女人内心里有个诡异的点,诡异到上床必须换睡衣、洗头必须要洗澡,这样诡异且很难理解的点。
而且每个人都不同,所以很多时候男人会觉得女人难处理、很麻烦。
但其实,连她们本身都觉得自己很麻烦。
一顿饭吃成了讨论会。
然而也没讨论出个什么结果来。
出了餐馆,去电视台的路上。
晚上七点多,天已经彻底暗下来了夜星闪烁,马路两旁霓虹灯亮起,惶惶如白昼。马路上都是车,两旁行人繁多。晚秋时分,夜风凛冽,吹在脸上像是刀刮一般。
初一被季洛甫护在身后,她头抵在他的背上,低头,盯着他的双脚,脚步细碎跟着他。
走了没几步,她笑了出来,震的季洛甫的后背都在抖动。
季洛甫停下脚步,转过身,把她抱在怀里,低沉醇厚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笑什么?”
初一说:“像两只螃蟹。”
她描述之前两个人走路的模样。
季洛甫:“可是风很大,你脸薄,吹一会儿就被吹红。”他是知道她的,室内暖气一开,温度上升,她的脸就红;在外面晒一会儿,也红;北方的晚秋,风很干燥,吹在她的脸上,也红。
他对她的照顾细致入微,在她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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