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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越问道:“为何这数日寺内寺外极静?”
智能长老道:“开封府苏知府派兵封锁了附近街道,每隔数处便有人守护在侧,可谓是水泄不通。”
“如今敝寺连香客都不敢来了。”
章越听了一脸歉然地道:“我本避居在此,寻个出世之处。不料还是打搅了贵寺的清净。”
“我这边让苏知府将人撤走。”
智能大师笑道:“丞相不用说了,说是众生平等,其实众生何来平等。归隐的丞相仍是丞相!”
章越点了点头道:“大师说得是。”
智能大师叹道:“其实天下何尝有真正出世的地方,否则我们出家人也不用信众的供奉了。”
章越落子道:“大师,既是读书人其实读书人都在仕与隐之间挣扎…隐不是为了避世,而是为了自己的心找一个静处!”
正如章越在穿越前也曾因宅与不宅间纠结。
换了上一世,章越心想这拿钱还不用上班的日子,竟还有如此好事。
而如今章越却不是这个心境了。堂堂宰相能图得是这个吗?
逃避社交,畏惧社交这并不是出世。
读书人追求的出世,是《瓦尔登湖》里写的那般,真正追随内心的想法。离开世人越远,离自己越近。
能够明心见性一番,最后还是回到入世之中。
章越凝视着棋局徐徐继续道:“我身在宰相之位三年,国家大小之事悉数决你手,好像天下须臾都离不开你。”
“都说古往今来成大事者多是心力极强之人,但如此心也疲倦到极致!”
章越前半句是对的,不过后半句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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