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朝堂上重新‘一道德’,便可肃清朝堂上的毒瘤,保我大宋江山稳如泰山。”
邢恕听了有些生气,你拿我邢恕当作什么人,只会舞文弄墨吗?
我心底可是装着大宋的天下。
蔡确点点头道:“你们说得对,此事可以紧不可以松。但是也不要作得太过,惹了陛下不快,分寸需把握好。”
数日之后,有关苏轼的小作文,顿时传得朝堂上下皆知。
黄颜上疏攻讦苏轼里通外国等十余项罪名。
官家拿到苏轼的弹疏后很是震惊,对朝臣道:“朕一而再再而三的宽容苏轼,他为何如此不知好歹?”
“他既如此恭维高丽国主,索性去高丽为臣好了,食其俸禄,又何必在朝侍奉我这个君王呢?”
蔡确道:“陛下,非臣危言耸听。”
“确实朝臣之中似苏轼这般包藏祸心的大臣不少,一旦稍有失察,这些人便要起而作乱。”
“还请陛下以重律正之,以纠天下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