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陛下说赐我起居舍人的官职。”
接着章亘将殿上大略与十七娘说了一遍。
十七娘听了道:“起居舍人出入宫掖,执笔入记上语。今日在廷上的王震,便是昔宰相王文正(王旦)的后人。”
章亘道:“娘,那王震不学无术,进士都考不取的人。当初为了赐他进士出身,官家令学士院特试之,最后还是考不取,最后还不是走了过场。”
“到了金殿上,身为起居舍人,陛下让他删言论,他便删。一点风骨都没有。”
十七娘道:“亘哥儿,聪明子常家贫门寒,百拙之夫却财终不匮。”
“天下条条框框,都是为了寒门而设。而世家子弟又哪有什么规矩可言。”
“你入仕不过五年,即得一身绯袍!如何说得这般话?”
以往这时候章亘便不说话了,但如今却道:“当年王荆公与爹爹,都欲在变法中推行方田均税法,为何最后皆不了了之。”
“孩儿方明白一二。”
一旁章丞道:“二哥,史笔如刀却需人握!”
章亘心道,以往母亲和自己面前只知唯唯诺诺的弟弟,也有这般见识了。
这么多年,丞哥儿也长进了。
章亘心底欣慰却斥道:“我既做了起居舍人,自有分寸。”
章亘向十七娘道:“娘。是否要先去看直哥儿?”
十七娘则道:“什么先看直哥儿,先去黄家拜会!”
章亘一愣方记得自己还有一桩婚事在身。
十七娘道:“这些年你不听娘的话,耽误了人家女子青春五年,明日便给我上门赔罪!”
章亘当即惶恐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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