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这水寨新建,哪经得住如此挖掘。
李稷大骂道:“宁损些许民夫,也不可误了大军。”
李稷喝令士卒对城下掘城的役卒放箭,箭雨泼洒间,中箭一名白发苍苍的役卒仰天大哭道:“当年种经略相公在时,何曾如此…”
“章相公何在啊?”
又是上百名役卒命丧城下。
血色浸透了无定河水。
高永能枪作游龙,突入铁鹞子连环阵中,枪尖挑开西夏重骑咽喉铁鳞甲的霎那,滚烫鲜血顺着枪纂倒流,染红老将军虬结的白须。
老将高永能与他几个儿郎亲率选锋突阵,手中的银枪已经折断三杆,此时的选锋军突入五千铁鹞子的阵中。
“凿开甲缝!
“给我刺马眼!“
“砍马腿!”
老将吼声震得年轻都头耳膜生疼。三杆断枪斜插在泥地里,老将军反手抽出亲兵递上的钩镰枪。
老将扶了扶铁兜,依他与党项多年交战经验。铁鹞子步跋子皆身披重甲,要杀伤他们,非要用银枪挑甲胄缝隙或是刺马眼方可。
偏偏这些重骑之间都用钩索绞联,虽死亦挂在马上不坠。
更要命的是铁鹞子还可以长途奔袭,每战作为前阵。
绝对是宋军大敌。
当初高永能见铁鹞子渡河心知不敌,必须用半渡而击,否则全无胜算。但徐禧居然放之过河,实是昏聩至极。
高永能银枪一拄,方才厮杀有些脱力,令老将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老了,老子以往连挑三人不倦!”高永能一阵力乏,即便他再勇猛,五千铁鹞子这般又能杀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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