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道:“朕后悔此番若用李宪为帅便好了。纵是不能,李宪也可替朕出谋划策。”
官家寻又思,似自言自语道:“莫非李宪故意知有此败,因此托词不去。”
石得一,宋用臣垂头皆不敢言语。
片刻后官家又默默抬头目光却凝在舆图某处道:“朕…悔不听章卿之言。”
官家想起章越陛辞时再三告诫朕,要待辽国有变,方可伐党项!
但官家偏是不听,一意孤行,只觉得平夏城后党项已不复有再战之力。
石得一,宋用臣心道,官家话虽这么说,却又怎么可能再用章越呢。
就算真的兵败永乐城下,官家也不会再启用了。
说完官家摆了摆手示意撤下膳食。
“陛下,陛下…”
官家摆了摆手,众内侍们只好退下。
官家然后就着萤灯细看舆图,又回到御案旁一镏金玉匣里取出章越给天子的密札。
官家喃喃自语道:“也不知沈括救不救得徐禧。”
想到这里,官家将密扎丢入火盆中。
“已是第七日了!”
金牌使者背负的军情算算时辰,就在黄昏时抵至。
“道不足则多术,德不足则多欲,识不足则多虑。此陛下之症结。”
偏殿阴凉处,章直摇着折扇道。
一旁侍立的章亘蹙眉道:“兄长慎言!岂有臣工妄议圣躬之理。”
章直道:“汝初入侍从,自是不知。”
章亘反驳道:“爹爹侍君廿载,未尝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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