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酒味。
她脑袋一时没回过神,还往身上看了眼,以为是出的汗,好一会才福至心灵地抬头看江棘,晃朝他晃了晃手,问:“你干的?”
江棘勾唇点了点头。
傅盈强行按捺着内心的暴躁,但还是没按捺住,她一把撑着墙站了起来,抬脚就朝江棘坐着的轮椅踹了过去。
江棘看出了她的意图,手指一按便让轮椅躲过了飞来横踹,倒是傅盈一脚踩空,又跪倒在地。
这次倒下去后傅盈一点不想挣扎了,她又想哭了。
“你今天到底干嘛啊你?”傅盈语气崩溃。
虽然以前江棘也挺神经病的,但还没有大半夜的坐在人床边吓人过……虽然也可能有过,只是她睡着了不知道。
江棘柔声道:“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