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氏集团毕竟是整个江城里除了江家外排名第二的大企业,上上下下十数万名员工,牵涉到各方利益,光是这点政府也不可能让外人掺和进来,因此这块蛋糕只能在江城内部消化。
傅成江在江城沉浮数十年,人脉广阔,即使入狱也仍掌握住了傅氏归属问题上的话语权,最后不知他做了什么——用蛋糕来比喻的话就是把百分八十以上的蛋糕都分给了江家,其他人顶多尝了一两口。
傅成江后来也跟傅盈说过这事,他没有细说,只告诉她,说让她去江家不是叫她寄人篱下,只当是他花钱给她租了个高档又安全的地方,告诉她即使父母不在身边她也依旧可以挺直腰杆,继续过以前那种公主般的日子。
这一点傅盈一直都记着,对此也非常感动。
傅家出事后多少人等着看傅盈笑话,可没想到她依旧笑吟吟地出席宴会,昂首挺胸,高高在上,人人都以为是她傍上江家才有的现在,却不知道那底气是她父母给的。
可不知怎么的,傅成江和于佑晴从某个时候起忽然开始关注她和江棘之间的感情问题,或是明白或是婉约地叫她抓紧江棘,最好一到二十周岁就立刻跟他领证结婚。
傅盈以为是出了什么变故,比如说——可能他们在狱中一辈子都出不来了,或者有人要害他们,他们活不到东山再起,如此种种的原因下,只好提前帮她安排好未来。
可她把疑问提出来后全被否决了,不管怎么追根究底也得不到原因,因为这个傅盈后来几乎都不跟江棘一起过来和爸妈见面了。
没想到隔了这么久见面,她以为他们怎么也要聊聊天,提升一下亲情,结果没想到又是要她和江棘结婚!结婚!结婚!
甚至爸爸话都不跟她说了,全顾着江棘了。
傅盈头疼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请求道:“妈,你就跟我说嘛,到底怎么了?”
“我为什么非要嫁给江棘?我是真的不想跟他过一辈子,他精神有问题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昨晚他还忽然发疯大半夜来我房间里坐在那看我,我一睁眼魂都要吓没了。”
于佑晴赶紧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那你没事吧?”
傅盈以为母亲心软,赶忙又说:“我跟他待久了什么时候被他杀了都说不准,而且就算真结婚了,谁知道他那病会不会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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