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她垂眸看着躺在床上的江棘——他身上没有一块布料,躯体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
他的皮肤很白,在浅橙色的被罩上显得更白,像是蛋糕上的一层奶油,带着诱人的香气,摸起来又滑腻。
“你到底要干嘛?”傅盈抿了下唇,又问。
她耳朵红红,心跳加速,对江棘的意图已经有了些眉目,只是想想觉得羞涩,不怎么好意思确认。
江棘仍是一言不发,看着她的眼神是柔软的,也是含着欲的。
房间里安安静静,他们能清楚地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好一会后,一只柔软的手终是犹犹豫豫地覆上了滑腻的奶油,柔软的指尖落在上面一条微凸的痕迹上。
傅盈脑中睡意消散,她觉得有些热。
手指在凸起上轻轻摩挲,她垂眸看着那个伤疤,故意问他:“这个是什么?”
“大概……算是蛋糕上的葡萄仁吧。”江棘弯了弯眼眸。
蛋糕?傅盈噗嗤一笑,整个人一下子软趴在江棘胸前。
笑了会后她抬起头,下巴垫在他的胸口,手又在丛丛乌发上快速拂过,语气里充满笑意:“谁家蛋糕会长毛呀?过期了吧?”
江棘微微垂眸,上挑的眼尾勾人的紧:“过不过期……”
“吃一吃不就知道了。”
他声音低哑,意有所指,又带着些撩拨,听得傅盈脸一热,却是不肯服输。
她故作镇定地抿着唇,手指在他胸口轻划,挑起眉质疑道:“谁生日会点黑蜡烛呀?”
他会意有所指,她也会话里有话。
谁怕谁?
江棘却笑得更欢:“可这就是照你的喜好定制的啊。”
他去拉她的手,想要她亲自感受她的所爱之物,“光看能看出什么好坏,你得亲手摸摸它,仔细观察它,再亲自用一用,这样来一遭才能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