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动笔,自己就不会落得灵魂俱灭的下场,说到底,这世界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如果它真的很美好,为什么母亲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这个婊子,丢人现眼的烂货”?
没错,这只是催眠,只是催眠。
“——因为那从挪威高山上吹来的风,”
“曾向你倾诉过苦涩的自由。”
世界树下。
伊鸠莱尔从世界树走出。
她浑身染血,素裙破烂,手上拎着一个紫发金眼的头颅。
随手将头颅抛到一边,伊鸠莱尔飘上天空,她的心口是一颗完整的世界树之种。
心跳鼓噪,仿佛牵连着整个世界。
她素手一指,指向红日之下的诺尔·阿金妮:
“我以‘世界树下的守望者、司掌秩序的叩钟之手、罗瓦莎的牧羊人’的名义,燃烧己身,将你封印——”伊鸠莱尔冷然道。
顷刻间,天幕仿佛化为了米黄色的书页,然而极为虚幻,仍然无法阻挡炽烈的红云。
诺尔根本没有理会伊鸠莱尔,她只不过是半高维,根本不足够封印他。
诺尔的身后,刀与叉熠熠生辉——诺尔已经成功取得了苏明安的“吞噬”权柄。
与此同时,诺尔的双瞳完全转为了漆黑,散发着一股毁灭与腐败的气息。
万物终焉之主与第七席支配了诺尔的躯体,诺尔的意识短暂地缩成一团,仅仅占据一点点。
“吞噬”权柄化作猩红的流光、化作炽烈的火焰,从苏明安的腿脚开始吞噬,一路向上,蔓延至胯部、腹部、胸口。
黑雾剧烈地暴动,第八席愤怒于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不地道行径,却被第七席与万物终焉之主联合压下,犹如熄灭一盏微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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