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枇杷这稀罕东西。”
赵晓晓心中一乐,没想到还真有人吃过,只是可怜她炕上的妈,还不知道这样的水果。
“是天祥哥无意中找到的,听说这东西对肺好,就给我了。让我给妈做点,可以清肺。”赵晓晓说话,看都没看三姑。
十年前老母鸡的事,她虽然没亲眼见到,但是今天这苹果的事,她可记在心里呢。
刘慧兰脸上洋溢着女儿能干的骄傲,但是嘴上还是十分心疼的说:“晓晓,我这已经好了,不用吃这么贵重的东西了,有点水果什么的,还是留着给晓峰晓山尝尝鲜吧。他俩是男孩儿,这以后……”
一听刘慧兰说这话,赵晓晓就不愿意听了。
男孩儿怎么了,男孩儿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不顾家里的老弱病残了?
就因为他们生理结构的不同,就天生占优势了?
赵晓晓心里虽然不高兴,但是脸上也没表现出来。把枇杷膏放到刘慧兰受伤,说了句:“那水果我都给晓峰晓山留了,这是药,是药三分毒,他们小孩子吃这个干嘛。”
刘慧兰也不好多说什么,知道赵晓晓是关心自己,也就听话的喝下了。
看着这一切的三姑,心中的小算盘又打起来。等赵晓晓收拾碗走了后,赵德花就跟刘慧兰说起赵晓晓的婚事。
“老嫂子,你看啊,这大丫头已有人给说亲了,二丫头刚十八,谈婚论嫁是有点早,不过也没她挑上的人儿不是。”三姑盘腿坐在炕上,大腿间的肥rou堆在一起,肚子上也累积了好几层。
“二丫不急。”刘慧兰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手上打毛线的活儿也没停下来。
十年前赵德花偷走自己老母鸡的时候,正是四闺女晓燕还在襁褓中,吃不了粗粮需要营养的时候。赵德花刚出月子不久,拼了命的追上她家去,赵德花怕被发现,愣是把两只老母鸡藏起来活活闷死了。
在那个物质匮乏的时候,当天晚上,半个镇都知道她家炖了老母鸡,可怜她赵家,一根鸡毛,一块鸡屎都没看到。
“二丫是不急,可是我看这老三呐,有戏。”三姑吧嗒着嘴,拿起扫炕用的笤帚苗,折下一根剔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