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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没说完,秦春娇却凑了上来,柔嫩的唇瓣堵上了他的。
易峋身量很高,她要踮起脚来才够的到。
易峋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扣住了她的后脑,更深的吻了下去。
她的脸上,有些湿润。易峋微微抬起了头,果然见她满脸的泪痕,嘴角却噙着一抹笑意。
他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他可从没把她弄哭过。
慌乱着,他问道:“哭什么,我把你弄疼了?”
秦春娇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没有,峋哥,你说娶我,我高兴。我、我要给你当老婆。”
带着泪的笑靥,美艳不可方物。梨花带雨?并不像,她没有那么娇弱。大概,是经了雨之后的海棠吧。
他抚摸着她的脸颊,粗糙的指腹抹去了她脸上的泪滴。
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心话,但至少眼下她取悦了他。
两人拥在一起,灶下的火终于灭了,厨房中一片黑暗。
夜风顺着窗子吹了进来,寒冷之中,却也带着一丝春的气息。
易峋依旧能感觉到体内的躁动,对于怀里女人的渴望并没有平息。他不是人事不知的毛头小子,他深切的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也懂得如何在床上疼爱一个女人。但他不想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和她圆房,他要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娶她,名正言顺的要她。尽管,她是他的人。
两人如胶似漆的拥抱了一会儿,方才难拆难解的各自回房。
易嶟早已睡下了,并不知道厨房里的香艳故事。
经历了一天热闹的下河村,终于安静了下来。
赵红姑母女两个,在哥哥家吃了晚饭,又说了些家常闲话。
有赵太太和赵红姑这对不和的姑嫂在,注定是不寂寞的。两人针尖儿麦芒,你来我往,杀了好几十回合,赵桐生便说天色晚了,明儿一早还要起来预备村子打春的事,都早些睡下。
这姑嫂两个,才闭了嘴,各自回屋。
宋小棉随着赵红姑,被安置在北面的厢房里,这是赵红姑出嫁前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