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同姓,却是心不和面也不和。
陈县丞就有心想在这事上“公事公办”,好让典史也知道些厉害。
“既然是你家下人,你当主人的来了,自然就来问你了。这些集市的十几个人告你家下人行骗,你怎么说?”
陆璟往站在一边的看了看,又转过了身:“自然听从老公祖的发落了。”
态度不错,不过就算想阴整陆家,那也得把事做得像那么回事,省得给个毛头书生抓住不公来闹。陈县丞去看那十来个人:“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们是骗子呢?”
“男的拿了农具就跑,女的拿出宝钞来。”
陆璟低头看杜阿福和蚕姐,看是真的,止住杜阿福和蚕姐要反驳的话,慢慢道:“当年定下来买卖皆由宝钞,虽过去百年,此律未变。”
陈县丞点头:“确实。”转向了乡民,“既然付你们宝钞,哪里是骗了。”
乡民却叫了起来:“现在哪个全用宝钞,总得是银两才成。”话到后面却没了底气,“他们诬我们偷了银子。”
蚕姐叫了起来:“就是偷了,哪是诬你们。银子是五奶奶交给我的,包在一个葱绿布镶黄穗的汗巾里。这东西肯定就在你们身上,搜了就能找到。”
徐惠然把乡民一个个挨个看过去,仔细看着哪个像。
“搜身,凭什么搜身。”乡民看着陆璟戴着儒巾穿着直身,便觉得今天定然会吃亏,先叫了起来,“定然是看着你家主人在这,便欺负我们这些乡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