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惠然在屋子里是看到了,坐在边上的蚕姐也看到:“这人看着眼熟?可京里好像没来过吧?”
“在越省省城卖蜜饯帮过我们的。”徐惠然提醒了声。
蚕姐的眼睛睁大了:“是他呀,不会是他找上门来说咱们坑了他吧?”
徐惠然低着头笑了:“哪个会为一两银子,不要命跑到怀来跟咱们算帐的。”
蚕姐一想外面全是瓦剌人,放下了些心:“他忘了最好。”
陆璟让杜阿福来上茶。
福顺扒着墙角偷看,好奇地问:“老爷为什么突然让你去?”
杜阿福回了句:“过会儿你去。我去做箭杆。”拎着茶壶,端着放着葡萄和柿子、枣子的果盆走了过去。
蚕姐看到也问:“咦,怎么是阿福去送茶。”
徐惠然的唇角翘了起来,努了努嘴,那人的心眼真小,这么多年还记得呢。
杜阿福走到了葡萄架下,往那一站,像座铁塔,下午的阳光都给挡住。
这么高大壮实的汉子干小厮的活,让人不注意都不成。谢尚的目光看过去,眯起来,回想了下,心头有处跳了跳:“元玉兄,这位来你们家多久了?”
“也有好些年,是我跟内子成婚时来的。”陆璟拿起茶壶给谢尚和宋颐倒上了茶,“眼下这里也没有什么点心,尝尝院子里的柿子和枣子、葡萄,味倒还甜。”
宋颐有些饿,也不推辞,拿起枣子吃了口:“果然甜。先生快吃。”
谢尚却没动手,若有所思:“可能是我看错了,你这位家仆跟我见过的一位小娘子的家仆弄混了。”
杜阿福站在边上,眼睛往陆璟转。不让福顺来侍候,让他来,就是这个意思吧。
“哦?是吗?”陆璟故意地问。
谢尚带着些自嘲:“是,老家的时候。”
“可是越省省城?”
“是。”
“除了一位男仆,还有一个丫环?”
“是,元玉兄怎么知道?”
陆璟笑了起来:“季方兄,那就是家仆阿福。我曾听内子提过,她和仆妇做了些蜜饯送到铺子里。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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