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避嫌的时候就该避嫌。账房和东家是要经常接触的,找个男账房不方便。哦,这只是原因之一。”
“还有什么原因?”林舒婉问道。
“还有啊,你看我们绣坊,从东家到绣娘,到我这个管事,再到打扫院子的婆子,再到厨娘,就没有一个男人。冒冒然找个男账房进来,也不合适,”郝婆婆说道,“所以啊,我们东家就想找个女账房,一来避嫌,二来也方便些。”
“原来是这样,”林舒婉恍然大悟,虽说这个时代对劳动妇女没有像她前世明清时代一样严苛,但是男女大妨还是要讲些的。
“可不就是,”郝婆婆说道,“原本呀,董大娘,哦,就是我们东家,她自己做账,不过现在绣坊生意越做越大,董大娘既要管日常琐事,又要做账,就忙不过来了,这才想到找个女账房帮忙做账。”
“明白了,哦,郝婆婆,我看门口的布告贴了有些时日了吧,”林舒婉问道。
“贴了有半年了。”郝婆婆道。
“那为何到现在还没有招到女账房?”
“因为啊,合适的人难找啊。”
“这又是为什么?”
郝婆婆还没回答,又听一阵“噔噔噔”的脚步声,紧接着是脆生生的女子声音:“郝婆婆,董大娘让这位小娘子上楼去见她。”
“好咧,知道了。”郝婆婆应了一声,对林舒婉道:“小娘子,我们东家要见一见你,大概是要考教考教你,你就跟着春燕上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