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佑龄放下手中茶杯:“你带我去那织云绣坊。”
“是,三爷。”
薛佑龄大步流星往门外走,还没有出听涛院的院门,他脚步却顿住了。
不行,就这么去不妥当。
昨日夜里,听那老鸨所言,那织云绣坊里都是年轻的绣娘,而那东家还是一个守寡多年的寡妇。
绣坊这种营生,往来的客人一般都是女子,男人很少,他一个男人就这么去了,若是做生意也就罢了,他还不是去做生意的,而是去打探诗句来源的。
他一个男子就这么上门,问东问西,实在是不妥。
那么多年轻女子,再加上一个寡妇东家,该避嫌的还是要避嫌的。
“侍墨,关于这织云绣坊还有件事,要你赶紧去办的,”薛佑龄说道。
“三爷,您吩咐,”侍墨欠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