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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墨没有读过什么书,他自然无法理解文人对优美诗词的追求向往,以及对有才华之人的敬意。
他点了几下头,欠着身继续说道:“说来也是奇怪,这织云绣坊的东家是个寡妇,人称董大娘,账房先生也是个寡妇,人称林小娘子。”
这个时代,女子闺名是只给家里人和熟人叫的,一般是不告诉外人的,而且女子的闺名也不重要,只要有个姓氏就可以了。
所以婆子去织云绣坊打探的时候,只打探到林舒婉姓林,以及人称林小娘子,并没有打探到林舒婉的闺名。
薛佑龄愣了愣:“寡妇?你说这些诗句出自一个姓林的寡妇?”
“这寡妇年纪轻轻,据说只有十八九岁,却守了三年寡了,”侍墨说道。
“原来如此。”
这个结果出乎薛佑龄的意料,但又在情理之中。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守寡三年,与亡夫阴阳相隔,纵是良辰美景,又有何用?纵有千种风情,良人却已不在。
好一段闺怨诗。
独守空闺的寂寞,思念亡夫的痛苦,真是情真意切,淋漓尽致。
好才情。
只可惜,这诗句的作者是个年轻的寡妇,他一个男子实在不方便找上门和她畅谈结交的。
罢了。
薛佑龄在心里叹了口气,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侍墨:“你刚才说,每把团扇上都有诗句?”
侍墨点头:“是啊。”
薛佑龄又问:“都是不同的诗句?”
“这……这小的倒是不知了。哦,对了,那婆子说,怡春院定的这批团扇,有好几种不同的绣样,想来应该也有好几种不同的诗句。”
……
——
入夜,月色如水。明亮的月光照着京城各处高耸的楼房和低矮的民居。
然而,清河街的灯光明亮如白昼,反而将月色衬得黯淡无光。
今夜,薛佑龄竟又一次站在怡春院的门口。
他看着门里的奢靡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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