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着给伯母赔礼道歉的。”说着起身,又给容氏做了个万福礼。
容氏冷冷看着萧淑云,她心中已经认定,必定是那祁氏在里头捣了鬼,可瞧着面前这女子恍惚开了窍儿一般,言语不急不缓,却又情理分明,和以前的憨直判若两人,不由得就在心里头藏了些警惕,只淡淡说道:“听你这话音,想来是谁在你跟前说是我做的那事了?”
萧淑云自不会给祁氏留脸的,也为着能进一步取信了大太太,于是淡淡笑道:“没错,那人也不是旁人,正是淑云的婆母。她告诉淑云,她身边儿的秦嬷嬷,亲耳听到伯母身边儿的连翘同别人咬舌头的时候说的。她是我的婆母,我又自来尊敬她,再不曾想过,她也是会骗人的。”
说到最后,萧淑云轻轻叹了口气。这话她说的半点都不亏心,那梦里头,若不是后来祁氏露出了狰狞面容,她哪里会知道,自己一直尊敬有加,信任有加的婆婆,竟会是那样的一个人。
容氏气得有些头晕,往后靠了靠,倚在背椅上,喘了几口气。
那祁氏,打从她们打了几次交道后,她就知道,那不是个良善儿的人。心眼儿多,手段又狠毒。在她手底下,她也是吃了好几次亏的。
不说旁的,便是她头一个没活下来的孩子,她虽是没证据,却一直都怀疑,是那祁氏为了生出林家的长孙,而故意使了坏。不然,好端端的马车,怎么说坏就坏。
且那天本来说好的,一起去送子观音庙还愿的。偏该走了,她却说自己肚子不舒服,就没去。路上,那马车便出了事儿。
后来说是车轴坏了,把那打理马厩的下人打了个半死,又给远远发卖了。这事儿都是她趁着自己小产之时处理的,等她缓过神儿来,相关的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想起往事,容氏就满心的沉重难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再去看那萧淑云还站在那里,面带病容。
容氏又指了指椅子:“坐下说。”面色冷漠,冷冷续道:“那事儿自然不是我叫人说的,我掩盖还来不及,哪里会叫人往外捅。”
见萧淑云点头,容氏心中忽的一阵厌烦,不愿再提起这事儿,就问道:“你说你知道了了不得的大事情,是何事?可能说给我听?”
萧淑云忙说道:“自然是要说给大伯母听的。”随后就露出了愤然的怒容来:“说起那事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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