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满心惊疑,只觉得萧氏这些日子的所有反常,必定都是受了容氏的蛊惑。
不管是忽然间碍眼起来的穿戴,还是今个儿这萧氏明目张胆的不敬,必然都和那容氏脱不得关系。
祁氏抿着唇,悄无声息地打量着萧氏。
这萧氏自来脑子蠢笨,性子又执拗,她若是被容氏哄骗了去,以后只听容氏的话,和她对着干,怕是以后头疼的事情,就不止穿戴和不敬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
祁氏忽然想起了,容氏以前就很是留意萧氏嫁妆的事情,不由得立时心惊胆战起来。若是这萧氏听了容氏的话,回头儿问她要嫁妆可怎么办。
只是祁氏到底是看惯了萧淑云素日里的蠢傻乖顺,她深觉萧氏就是个憨的,既能被容氏哄得和她离心,也能被她三言两语就给哄得回心转意。
于是笑了笑,祁氏松缓了脸上绷紧的皮子,笑问:“却也不知道,亲家得了信后,可有回信捎回来?”
常言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门的水,她并不相信,这萧氏和娘家断来往了那么久,萧氏如今起了想亲近的念头,她那娘家,就一定会理会她。
若是萧家不肯理会这个早就没了联系的女儿,便是容氏后头捣鬼,这萧氏又能掀起什么风浪来。一个隔房的大伯母,若胆敢明目张胆搅和二房的事,看她怎么一盆污水淹死她!
萧淑云笑眯眯回道:“当然有回信捎回来的,我父母信中很是诉说了一番思念之情,说是过阵子,我弟弟便会来看我。”
竟还真回了信!祁氏并不曾怀疑,这萧淑云会欺骗她。心里只觉果然是商门户,只当情分是儿戏,说生疏就生疏,说要亲近,这马不停蹄就要往家里来了。
只是听到萧家要来人了,祁氏有些不安。若是萧氏听了容氏的话,等着萧家的人来了,在萧家人跟前说了嫁妆的事,闹将出来,却是不好收拾了。
她这些时日还打算再出些银子,叫榕哥儿求了他那岳丈帮忙打点打点,再让松哥儿的位置往上挪一挪的,若是闹将出嫁妆的事情来,岂不是要坏事情。
林松自来便是祁氏的命根子,事关林松的前途,祁氏本是三分的不安,立时变成了七分。
萧淑云瞟了一眼祁氏神色不宁的模样,直起身拍拍手,将碟子里头剥好的瓜子仁儿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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