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个倔脾气。
章怀毅心里不快,本是骑了马要去谈生意,便不想去了,转头交代小厮:“你去和柳大爷说,就说我忽然身子不适,那事儿改天再说。”自己却挥动马缰,掉转马头,往相反方向疾奔而去。
马蹄轻盈地踏在青石板上,一阵极有节奏的“哒吧”声,章怀毅很快就到了一处黑漆门儿前头,喝止马匹,翻身下了马来。
还不曾敲门,那门就开了,里头露出一张欣喜非常的脸,看着章怀毅,殷切道:“大爷来了。”又忍不住笑了两下,泪珠子便如断了线的珠串一般落了下来,那女子娇楚可怜地看着章怀毅,一面摸出了帕子擦着泪,娇嗔道:“大爷可算是来了,奴还以为,大爷以后就再不来了呢!”
章怀毅忍不住伸手在那光滑的小脸儿上捏了一把,怜惜道:“你这般可人惹人怜,我又哪里舍得不来看你。”
却是说着话,那女子身后走来了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妇人,见得章怀毅便笑得仿佛一朵花儿一般,在那年轻的女子胳膊上轻轻掐了一把,就骂了起来:“你这死丫头,章大爷来了,怎的不赶紧招待大爷进来歇脚,堵在门口儿,那么多酸话儿作甚!”
又和章怀毅笑吟吟说道:“大爷莫要恼了怜姐儿不懂事儿没眼色,她这几日见不得大爷,却是害了相思病,这才变得傻呆呆的。”
章怀毅便觑得那怜姐儿轻浮地笑:“果然如此?”
怜姐儿忙抹了泪儿,退了几步让出道儿来,嗔怪地睨了那章怀毅一眼:“大爷爱信不信,总归奴是个可怜人儿,爷说忘就忘,奴除了自己伤心,也没有别的法子。”说着,反身将门闭了。
章怀毅牵了马进得院子,将那缰绳递给那怜姐儿的妈,便上前将怜姐儿搂在了怀里,两指勾起她的小小尖尖的下巴,调笑道:“还说自己是个可怜人儿,瞧这醋味儿酸的,比那前门老街的老陈醋还要酸了几分呢!”收回手去,搂着怜姐儿就往屋子里去,一路走一路笑:“几日不见,爷可是想坏了你这小东西呢!”
却听得怜姐儿几声娇滴滴的嗔怪声,再往后,那门儿便被关了,没多时,屋子里渐起的娇吟声,很快就高一声儿低一声儿的,从那贴了白纸的窗格子里,传了出来。
那妇人拴好了马匹回来,立在窗格外头听了半晌,不觉脸上泛出红晕,只觉一股儿一股儿激浪拍岸般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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