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淑云笑道:“还好,我在马车里坐着,怎的也比二爷骑了马在外头舒服了许多。”
孔辙笑道:“我皮糙rou厚的,不怕。”
屋中烛光点点,碧儿领着人将饭菜摆了一桌子,笑着福了福:“外头不比家里,吃得粗糙了。”
萧淑云看桌面上荤素佳肴都不缺,笑道:“却也差不多了,有宋婆子跟着呢,她的手艺,可是厉害着呢!”
孔辙殷勤地给萧淑云布菜,萧淑云便提了筷子,夹了孔辙最爱吃的葱爆兔rou搁在了他面前的盘子里,笑道:“一路劳累,夫君也多吃些。”
萧淑云深觉,自家虽是受了委屈,到底这委屈大家都是看在了眼里的,孔辙这里,也是万分愧疚,十分体贴。
倒是孔辙这里,晨起时候,她前脚从夏氏屋子里回了院子,后脚,他便赶回来,直接吩咐启程。他虽是不说,可她看得出来,他哭过了。能让他哭出来的,势必是伤心透顶的事情了。
萧淑云想到此处,不禁搁下了筷子,倒了一杯玉泉酒给了孔辙:“这是玉泉酒,是我娘家陪嫁的,很是甘甜润口,夫君尝一尝。”
孔辙忙接了过去,却是没喝,搁在面前,又提起酒壶倒了一杯,双手奉于萧淑云面前,满眼愧疚,又是恳切道:“这杯酒,是我敬娘子的。娘子嫁给我才几日,便跟着我受了许多委屈。我无能,没法子护着娘子周全,叫娘子跟着受气。可是恳请娘子信我,等去了凤凰城,一切就都会好起来。”
萧淑云见那孔辙双眸通红,满眼羞愧难过,忙伸手接了那酒杯,笑道:“为妻听过一句市井俗语,说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虽是糙了点,却也是有道理的。如今为妻已然嫁给了夫君,夫君也能知道为妻的委屈,能尽力护着为妻,为妻已经很满足了。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能的夫君垂怜爱护,为妻已是深觉不易,并不会因此对夫君心怀怨怼。”
孔辙听罢这话,只觉这几日满心的委屈,都化作了一缕青烟,顿觉心中通泰,大感喟叹,伸手端起酒盏,激动道:“孔辙有幸,娶得贤妻,只觉万事足矣!”说着,眼中不禁含了水光:“娘子请!”
萧淑云被孔辙的情绪所感,不觉也有些激动起来,双手往前,轻轻在孔辙手中的杯盏上轻轻一碰,笑道:“夫君请!”
夜里,孔辙一扫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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