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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身扶住夏氏的双臂,低声哭道:“娘。”
一声娘,叫的夏氏立时肝肠寸断,她含泪抽噎,含笑点点头。
孔辙垂泪,低声哭道:“娘啊,你知道,按着礼法,我实在不该留你在这里。只是你到底是我的亲娘,我做儿子的,哪里会忍心看着你受苦。我不怕他们指责我,只是,咱们好好的日子,娘又何苦非要闹来闹去的。云娘是个知书识礼的女子,如今又怀了身孕,娘便看着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能每日里就这么闹腾。便是不怜惜她孕中辛苦,也该想想肚子里的孩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