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个有孕的女子做出这种让步。
可刘太尉自己也担不下天子的安危。
一时间闭上嘴,索性不说话了。
尚书令话落后,其他人继续装鹌鹑。尤鹏煊身为大将军,这个时候该说说自己的意见,却也同样沉默,叫赵乐君多看了他一眼。
不过也只是一眼,就移开视线,那视线快到让尤鹏煊都没有察觉。
她觉得也不必要问他们了,看向脸上还包扎着棉布的连云,关切道:“连阿兄伤得如何,你快先坐下,我已经传了医士,让他们为你验伤。等晚一些,再劳烦阿兄说说魏冲那边的情况。”
连云再见到她,心头有许多话想说,包括太子和连云,还有他自己。
可见到她后,他千言万语都如同退潮的洪水,消失得无隐无踪。
有些不重要的事情,还是不必说了。
他拱拱手,看向这佳人带着憔悴的面容,坚定地道:“谢长公主,臣的伤不要紧。关于魏冲挟持了圣上一事,臣以为不该由长公主出面,圣上也不会希望长公主过去。”
尚书令当即斥骂一声:“荒唐!天子年幼,重情义,你也年幼吗?!”
又有一人跟自己意见相悖,尚书令也不再端着和善的态度。
正如他说的,天子年幼。回来后,长公主也不在了,即便天子会记恨他们这些提议换人的大臣,但也还得倚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