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野菜难以治好。”
说罢,她往旁挪了些位置,手指脚趾蜷缩得紧紧的,是来自于第一次跟男人同被而眠的紧张。
箫清羽那边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攥。
他勉力吸了一口气,背过了身,嗓音微微嘶哑:“不要紧。”
秦蓁拍床而起,为他所拒发恼:“叫你上来,你怕我是老虎,吃了你吗。”
他闻听她总算像个十六岁少女般的稚气娇嗔,倒是笑了。
须臾,两人到底躺在了同一张床上,狭窄的木床,迫使他们抵足而眠。
箫清羽依旧背对着她,侧身躺着,然有来自她的温热气息,不容忽略的在狭窄的被间游荡碰撞。这是他从五岁记事起,就从没有旁人的气息与他这么亲近过。
“你不怕吗。”他带着微微试探的口气。
怕什么?秦蓁想了想,这人行为很是规矩,自然不是怕他做出旁的举动。那就是怕这等作为,关乎她的名声?
秦蓁望向头顶漆黑的床架,声音如幽谷般宁静安然:“从我踏入箫家那晚,就说不清了,不在乎那些虚名就是。”
他以为,能看透她一点了,又发现突然看不透她了。箫清羽微微攥紧被角,脑仁有些发疼。
秦蓁经过一会适应后,发觉旁边多出个人也没什么,便没有防备的,放松身心渐渐睡了过去。
经寒冷驱使,人在无意识中会自主寻找温暖。清晨曦光未现,箫清羽就醒了。他其实偶尔比妇人要起得还早,在她们做早饭前,检查柴禾,还要把水挑满,要么看家里有没有其它重活,一并做了,不误着她们白天干活。
这一醒,感觉手臂和胸膛皆压有重量,并不是让他不适应的负累感觉,只觉得身上又软又有分量,像将寒风的缝隙都填补了,让他油然感到舒服和踏实。
他伸手一摸,探到一团毛茸茸的东西,继而往下,触及像素日里剥了壳的鸡蛋,他下意识的放轻了手,讷然的睁开眼睛。
视线往下投,两道浓密如蒲扇的眼睫,映入眼帘……
一团乖巧娇小的身躯,竟然整个儿落在他怀里,手臂穿过他腋下,像孩子依赖大人般的抱法。
大小姐安安静静的时候,这么可爱。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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