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昭的命是你救的,我怎会跟你计较一件衣裳。裴承志那厮性格顽劣,骗你喝那种东西,这不怪你。”
虽然大小姐满是客套话,箫清羽还是感激她没为此疏远自己,带着几分笑意道:“那就说好,原谅我了?”
“嗯。箫清羽。”
“你说。”
“你伤口经过两晚应已结痂,再睡地板没问题了。”
“……”
第17章
救出纪昭后,秦蓁心牵挂她和绣坊,就在又一个赶集日,主动央求去城里购置物品。
得让尝一回鲜,冯氏就不大乐意了,想让大孙儿去外面跑跑,再说女子总独自出去也不好。
说到底,秦蓁还是新媳妇,没像周氏混了多年都盖过婆婆上头去了,话语权不大。
箫清羽听闻情况后,主动让着秦蓁,称说地里农事繁忙,不得空去城里,机会就留给了秦蓁。
秦蓁带了上回剩下的十文钱,还有自己多日来做的刺绣,又是走那条泥泞的小路,通往金陵城。
绣坊坐落于挨近城郊的一座庭院,是她用曾经存的闲钱,偷买下来,待今日所用。
房屋不大,大厢房四间,是数位绣娘的居所,另有厨房、水井、仓库、花厅俱全。
见她来了,两位jiejie亲热出来相迎,围绕在她左右两旁挽她进正厅说话。
秦蓁左右瞧,没见到个熟悉身影:“云jiejie雪jiejie,昭jiejie没回来吗?怎么没瞧见她。”
云霜鼻子轻哼一声,调皮劲又起:“你昭jiejie回来了,你就只想着见她。在闺阁中也是纪昭同你最要好。”
“别胡说。东家费尽心力才救回纪昭,能不挂念吗。东家别急,纪昭有事出去了,马上就回。我们先进屋。”宫如雪道。
小小花厅布置得很别致,正墙面挂的一幅坊里绣娘亲手绣的山河图,落霞群鹜,飞瀑直流。方几花瓶里插的是姑娘们每日去采摘的野花,不算珍贵,胜在新鲜。还有一桌一椅,皆是秦蓁以前偷偷亲自挑选。
仿佛落座于自己亲手铸就的温暖堡垒,秦蓁由里到外的格外踏实,从外边风尘仆仆赶来卷入一身寒气,她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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