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秦蓁哆嗦着装满一盆水,小心翼翼踩着路径,按原路折返。
她还隐匿在丛林这边,就着那边草棚透出来的微光,看到一个黑影鬼鬼祟祟钻了进去。
“哈哈哈哈,箫清羽,你居然弃家不顾,连着两天都没回家,要不是从纪昭她们那打探到,我还不敢相信。”
箫清羽被吵醒,睁开沉重的眼皮。
林渊指着他讥讽:“瞧你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连起码的安全都不能给自己的妻子,废物。你放心,我今晚就替你去照顾秦蓁,我会帮你好好照顾她的。”
箫清羽已然清醒,头疼欲裂。他怎么又睡在山上,把秦蓁丢在家里?
林渊见他醒来,更加激奋:“箫清羽,你在山上的这两天,秦蓁也没来找你,她已经对你这个村夫彻底失望了,你要是个男人,就跟她和离,莫再与她纠缠不清。往后,自是我和她志同道合,琴瑟和谐。你,哼,粗鄙的匹夫。”
“骂够了没有。”
这、这……
林渊戛然声止,浑身震颤,僵硬的转头,看到立在门边的清冷少女,惊呼出声:“东家。”
他举足无措,从未在她面前这样失态过。即便往常对她诉说情意,他也是以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形象。而他方才,为了诋损箫清羽,言辞粗陋,丑态百出。
林渊慌忙解释:“东家,我是听说了箫清羽彻夜未归的事,恼他对你不好,这才来教训两句。我方才那些话都是为了激他,让他好,好更加珍惜你。”
“请你离开。”秦蓁冰冷的注视他。
东家最让人害怕的,就是那双让人看不透的眸子。她会相信自己的解释吗?她还是忌惮他,无法摆脱他吧?林渊胸有成竹,又心生畏惧。他说声告辞就慌张离开了。
秦蓁拉上门闩,抱着木盆走过去。箫清羽站起来接,从她手上拿过木盆,端放到地面。
“躺下,我帮你冷敷。”
箫清羽依言躺下,从她进屋那刻起,就感到在做梦一样:“你怎么会来这里。”
秦蓁拧了把冰凉的毛巾,敷在他额头上,睫羽斜垂:“他前几次,就是这样羞辱你的?”
箫清羽摇头:“我不会再胡乱吃醋,让你为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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