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干,白呆着还不高兴,我们没跟她生气,她先撂挑子不干了。奶奶还病着,她说走就走。人又懒又馋,丢了个手帕让全家都不安宁,她算什么东西……”
“凭什么这样说我们家秦蓁!”
箫清羽话音未出,刚张嘴,就有一道女声先声夺人。
随着纪昭跳进来扑向周氏,场面登时乱成一团麻线。女人家掐掐打打,战力不容小觑,没几下就把屋中东西砸得满地都是,哐当作响,引得门口经过的人纷纷伸头看热闹。
两方最终也没争辩出统一结果来,周氏用所有坏词儿口无遮拦的把秦蓁骂了个透,纪昭不甘示弱的维护,一边把周氏揍得鼻青脸肿。
纪昭要走时,箫清羽去相送,看她只是头发凌乱了些,衣服都还整整齐齐,稍稍松口气:“纪昭姐,实在很失礼。你没哪受伤吧?”
纪昭跳骂指着里屋:“我算知道秦蓁为什么待不下去了,哎哟,想要人家孝顺,先看看自己有没有疼爱尊敬晚辈,再来说别人。什么人呀。”
纪昭一路走得很急,到了绣坊门口时,头发全被整理好了,看不出撕架过的痕迹。
她不相信秦蓁是周氏嘴里说的那种人。小东家从成婚后,克己守礼,牵挂家里,挂在嘴边的都是回家做什么活,会是好吃懒做的人?
秦蓁窝在绣房里做刺绣,手往上扬提针时,手腕冷不丁被人捉住。她一脸茫然抬头时,手上缠绕的一缕丝巾猝不及防的被扯开来,手心摊露在来人面前。
纪昭眼瞳撑大,震惊呆了眼前所见。少女纤白的手掌布满粗糙裂痕,飘着杏花香味,看来抹了香膏的,抹了药的,都还这么严重。她翻转一看,手背还有一块烫伤的痕迹,本该细腻如脂的肌肤,泛起了浅浅的褶皱,伤口一处与别处不同的发黄发干。一双手可以说满是疮痍。
垂落的丝巾是粉白的,半透明,跟秦蓁所穿的粉色褙子看起来像一套,能起极好的掩饰作用,平时做刺绣也不会让人瞧出不对劲来。
纪昭鼻尖发酸,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傻姑娘,你什么都不说,你想死啊。”
秦蓁慢条斯理卷回丝巾,抽出手:“我没事,上过药了。”
“你说,你是不是就因为这个同箫清羽生气的?我去过箫家了,晓得周氏怎么说你的。有女人的地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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