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都会站在你面前,哪怕只存一口气在。”
秦蓁纵然心间自有信心和傲气不会被人欺负到,听到这番话,却没反驳,伸手去握他的手轻晃,微笑道:“那以后就承蒙你为我遮风挡雨了,夫君。”
箫清羽回握她的手,双眸亮起灿亮的星芒:“好。”
秦蓁抬手,描摹他狭长精致的眼眶,嘴边浮起安抚的淡笑:“你也不必气自己,比我们地位高的财富多的,无穷无尽,无须和他们比较。有你‘流血五步’的决心,就是我最坚固的后盾。”
箫清羽眼神微闪,忽明忽暗,复杂神情转瞬即逝,亦微笑点头。
关于过继的事,秦瑟当天晚上就照jiejie说的跟丈夫提起,沈木白思虑过后,觉得可行,很积极的开始办理。林姨娘那边闻听消息,自是感到天塌地陷的崩裂感觉,死活不依。她知道,自己每回犯错都得以原谅,是沈木白顾及着儿子的体面,至于对她,早就失了新鲜感。如今将她养了这么大儿子弄走,是在剜她心头rou!没了儿子撑腰,那些被她欺负过的小妾还不得报复回来!
更令林姨娘心寒的是,连沈棠对这件事也表示同意,竟不顾念她这个亲娘。小小沈棠竟然说,只要她以后别作妖,他会保她不受欺凌,扬言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他要去当主母的儿子,做家中嫡长子。
在丈夫和儿子都决定了的情况下,林姨娘独木难支,没有任何做主的权力。得势了多年的小妾,就此成为摒弃在路边的石头。
举行认母仪式那天,沈家上下家眷都到齐,除了林姨娘怕她吵闹乱了场面,没有被准允出席。沈家还请了术士合八字,大厅里施展不开,挪去了庭院举行。院里四面环绕花树,浓荫蔽日,长案桌上的笔垂长烛灯火显得格外明亮,桌上摆有三牲酒礼,不同种类的果品摆法亦有次序上的讲究。
一着长裰青袈,手持桃木剑的术士眼球白翻,念念有词,贴符纸上桃木剑尖,吹一口气,挥剑挑向桌中央的一碗糯米酒,符纸触酒瞬如变戏法似的火苗呲呲高涨,符纸顿化作黑齑粉贴在剑面。
术士急速转圈,睁眼之际朝某个方向搠刺,黑灰随着他动作顷洒向外,伴随他一声大喝:“妖孽!”
箫清羽恰扶着秦蓁往后退避开那些脏灰,闻言抬头:“你说什么?”
沈木白暗扬唇角,默然看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