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玄色棉袍被剥落在地,眼前的光,随着面具的褪去,强烈照耀在脸上。
“箫清羽,跟谁学的这些充大爷的狗毛病?出去一年,膨胀了?”秦蓁拍打着面具下的真实皮rou,冷冷磨齿。
被拆穿的箫清羽略觉尴尬,费劲抬手讨好的握住她的手指:“秦蓁,我是想给你个惊喜,我没对别人这样过,所以装得不好,这不就被你识破了。”
秦蓁抽出手指,在他旁边落座,提起桌上茶壶倒了杯水,推他面前:“是挺惊喜的,让别人以为我被富商看中,不知廉耻的跟你进屋,做出有为妇道的事情。”
“怎么会!”箫清羽意识昏沉得会随时晕过去的感觉,他端起水杯直接往脸上一泼,方稍解迷意,“等他们知道金陵的桑田在我名下,误会就能解除……秦蓁,你明知道跟我进来不大好,还是来了……也很想我吧?”
秦蓁眸底冷芒未消,避而不答:“你在信中不是说还要去蜀地一趟,怎么突然回来了。”
“因为想你,不能再失约今年的第一场雪,”她坐得很近,箫清羽情不自禁揽臂抱住了她,脸颊与她侧脸亲密无间的蹭动:“就像风筝飞得再高,那片天空再吸引它,要是失去牵引它的那根线,方向就会错乱,飞得再高也没用。你就是我的线。这回我熟悉了路线,不像一年前茫然无知,下次我带你一块出去,不再跟你分开。”
秦蓁喉咙微哽,故意为难:“我要守着绣庄,不能出去呢?”
箫清羽默然片时,没有犹豫的道:“那我留下。钱财赚不完,你比我所有加起来的财富都重要。”
他拥紧她,然后发现自己有力气活动了。箫清羽转动双手,感到疑惑:“我能动了,我先前以为自己得什么急症了。”
“像你刚刚那样的狂徒之辈,我起码得迷昏三天三夜,”秦蓁挑他下巴,“幸好认出是你,药囊被我提前藏进衣袋里。这药用多了伤身,那一会功夫算是给你的教训。”
箫清羽啼笑皆非。对于妻子自保意识很强这一点他是很欣赏的……
敢认出他还下此狠手,半天没说想他的事情,他就不能忍了……
箫清羽欺身咬人,时隔一年动作略显笨拙的褪去两人的外衫,嘴一边密密亲着她脸上各处,忍着不探入她嘴里,逼她说:“说,想没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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