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于地上稳住身形,姿态仍旧沉稳,而撑在地上的那只手的手背却被刮出三道血痕,皮开肉绽,鲜血如注从中涌出。
林箊抬眸望向女子手中软鞭,定睛细看,才发觉那条软鞭的一侧竟有细密倒刺,倒刺是金属制成,尖锐锋利,于阳光照射下反射出零星光点,若不细看极容易被人忽视。
持鞭女子找回了声势,便也不急于穷追猛打,手下摩挲着鞭柄上镶嵌的金凤衔日兽首,悠悠道:“我道你有如何神通,不过是轻功精妙些而已,也值得日驭如此慎重?我看是他武艺疏懈了,果真该罚。”
轻笑一声,林箊从地上缓缓站起身子,对鲜血淋漓的右手视若无睹,好似有几分无奈之意:“关山小姐纵是要替侍从夺回颜面,却也该给我也准备一把武器才是,否则即便你今日赢过了我,只怕也被指恃强凌弱,欺负手无寸铁之人,难免叫人笑话。”
关山明月眸光轻瞥,却不反驳她,而是微微扬首示意身旁侍从给她一把武器。
随侍犹豫不止,还待规劝一二,却在女子睇过来的视线中熄了劝谏之意,只沉默着掷过去了一柄利剑。
林箊伸手接住空中掷来的利剑,而后握在手中挥砍几下试了试手感。剑是普通的三尺剑,不过用料精细不少,不管是剑柄还是剑刃都用了上好的精铁,触手生寒,锋芒逼人。
只是这柄剑对于林箊来说还是轻了些,她本就未学几招高妙的武术招式,能够倚靠的只有体内那股深厚的内劲,轻剑更重奇巧灵动,不若重剑宽厚,于她用来不免会大打折扣。眼下境况如此,也只能勉强一用了。
青衣女子右手轻挥,挽了个剑花,笑言:“虽不称手,却也将就。关山小姐果然雍容大度,如此——得罪了。”
关山明月本待斥她得了便宜还卖乖,却见女子神色轻浅含笑之间竟骤然发力,脚下轻点,疾步攻来,一道冷光翩然而至,及近身前。
她嗤笑一声,轻身闪过,只觉不过尔尔,却未想到那柄青锋也忽然变招跟上,斜挑而来,紧紧贴住她身周寸许位置。
关山明月几番腾挪闪躲,试图拉开二人之间距离,却见剑锋半分不远,如同长了眼一般跟她一同挪移。她知晓这是林箊凭借轻功步法在与她拼内劲持久时间,然而她只需要闪躲不必出招应对,对方却要根据她变换的身位不断变招,她还不信这人在内力消耗远胜过她的情况下能坚持超过一炷香的时间。
于是关山明月没有其他动作,仍旧只是以轻功趋避,意图拖至对方力竭。
而在外人看来,持剑之人身姿轻盈神情闲适,一把轻剑迫得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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