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之中也有如此巧思,果真学无边际。”君思齐赞叹道。
“如何?可要与我同去?”林箊问道。
君思齐无奈道:“刘兄早前邀我这几夜与他一同去望月亭对月赋诗,只怕我今夜不能与你一道了。”
刘兄是他的舍友,在林箊看来是个崇尚君子之道又颇有些愤世嫉俗的酸儒文人,与她脾性不合,便也看不入眼。
“今夜又非月圆之夜,有何可咏的?”林箊实在不解,却也无意理解,“罢了,左右也有月灵与我同去,你便去陪你的刘兄吧。”
男子好脾气地笑笑道:“你与楚姑娘的关系倒好得有些出乎我意料。”
林箊瞥他一眼:“那是我与月灵相见恨晚。”
君思齐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我还道此君是见色起意。”
林箊险些被自己呛到,她咳了几声,才咋舌道:“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君思齐对她反应有些惊奇,又多看了她两眼,才说:“你自幼便爱同那些相貌姣丽的邻家女子游玩,当时王家的兄长想要同你一起踢蹴鞠,你却总是避开他,我便觉得你对女子总是格外亲近。”
林箊稍稍吐了口气,解释道:“女子亲近女子不是天经地义?更何况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敬修相貌也算清俊出众,我同你关系不也很好?”
“这不一样。”君思齐想都没想便摇头。
“有什么不一样?”林箊问道。
正当男子凝眉思索时,她又说:“不与你说这些了,趁现在休息我要去寻个人,先走了。”
君思齐还在低首沉思,未反应过来。
“究竟是何处不同呢……”
当明月东升,星子寥落铺陈于黛色天幕上,长庚校学东边最为热闹的市集街道已是灯火通明。
校学的市集中都是山间各处的人家在此开设的铺子,贩卖一些经护学卫队查验过的无害的日常用具或自家做的一些农产,夜市比日集还要繁闹一些,而大名鼎鼎的春酲楼便开在这条街上。
众人皆知春酲楼是由世家直接出资建造的一栋酒楼,因此与其他简陋平庸的商铺不同,显得格外宏丽华贵,从外看来峻宇雕墙、朱楼碧瓦,其内也是装饰精致又不失清幽雅趣。
林箊今日特意换了一件赤色金纹圆领袍,上绣白鹿祥云,佩鲤纹白玉带銙,瞧起来俨然一副逸兴遄飞的五陵年少模样,偏又丝毫不掩女子清丽之态,引得途中不少男女频频回头。
行进酒楼后,知无涯望着楼内环绕的曲水流觞造景,啧啧道:“早听说关山家财大气粗,富贵程度可称东方七家之首,可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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