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不敢置信道:“你居然拜了陈清卓为师?这样大的事情竟也没有与我说一声,也未免太不够意思了!”
林箊无奈,解释道:“并非拜师,陈前辈只是为了不欠我人情才决定传我一套剑法,那剑法也并非是他所用的泼酒剑。况且陈前辈再三叮嘱不让我将他在校学中一事流传出去,我又怎能背弃承诺呢?”
得到这样回答,知无涯还要不甘心地念叨几句,却见到身旁的大小姐一个眼神飞过来,眼中清清楚楚写了“闭嘴”两个大字,她欺软怕硬的秉性立即被触动,当下很是顺从地闭口不言,乖乖当起了哑巴。
关山明月转回头看向榻上之人,面色不豫道:“这些日子我派人替你好生伺候那匹破马,可费了不少功夫,你倒好,这般轻易就将它让给了别人,都不曾问过我愿不愿意。”
林箊一愣,随即心下恍然:“你……千樽所吃的草料是你着人特意送去的?”
“不然还能有谁?”红衣女子轻哼了一声,语调低沉,好似有些苦闷,“那样精细的草料,撰录司那群掌管采买的铁公鸡又岂会舍得喂给你的马。”
见她这副模样宛若受了人欺负一般不忿又叫人怜惜,林箊心下漫过一丝暖意,她眉目微弯地望着桌旁那个身影,耐心道:“明月这般优待倒千樽,我心里自是十分欣喜。只是我从不曾说过要将马送回给陈前辈,你切不必为此忧心。千樽现下毕竟是你的马,卖契上所书的也是你的名字,即便它当真想回到前辈身旁,我也定然会前来与你商谈,不敢擅自妄动。”
这般悉心宽慰,关山明月面上神色顿时好看了不少,只是嘴上仍有些强硬,她眸光微挑,很是不屑道:“既然我说过将那马送你,它便已经是你的马了,你若非要把它送人我也无话可讲,只是提前知会我一声总是要的。”
林箊早已摸清了她脾性,知晓她是嘴硬心软,于是顺着她的话笑道:“明月所言极是,我定然谨记于心。”
身份尊贵的大小姐下巴微扬,施施然点了点头:“最好如此。”
如此理所应当的模样,叫旁人忍不住轻笑起来。
落霞微淡,清风将窗内的轻言细语连同光芒缓慢送入黑夜。
清幽静谧的竹林间,身着白衣的女子神情寡淡地坐在茅草亭内,手握一柄长剑,正在亭中拭剑。
待她细细擦拭过最后一处剑刃,将手中之剑放下,身旁的侍女才走上前来,低声禀报:“小姐,那枚玉牌的主人找到了,是南柳一名大儒的长女,此人名唤楚月灵,如今正在长庚校学内,是今年才入学的计都斋学子。”
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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