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寄园中徒劳寻找,白费功夫。
说完西寄园之事,独孤凤又说起了独孤阀对时局的看法:
“陛下三征退兵之后,没有丝毫改弦易辙的意思,仍是夜夜笙歌,纵情酒色。若单只是这样倒也罢了,皇帝再是纵情酒色,也玩不垮偌大帝国,可偏偏他还不停大建宫阙,大造龙舟,挥霍国库,压榨民力,好像不知道天下已经烽烟四起,乱民遍地似的。
“父亲和奶奶对此都深怀忧虑,觉着如此下去,大隋底子再厚,恐怕也难免被败个干净。可又无可奈何,皇帝如今已经听不进逆耳忠言,只有阿谀奉承之言,才能入得他耳了。”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问慕容复:
“师尊,皇帝年轻时,也有英武睿智、文武全才之称,为何继位之后,短短数年,就变了个人似的?”
慕容复淡淡道:
“或许是因为……文帝和文献皇后权威太重,杨广又不是天生的太子,为谋夺太子之位,伪装了太多年,战战兢兢压抑得太狠,上位之后,自然难免放飞自我。”
隋文帝杨坚,控制欲就已经很强了,文献皇后独孤伽罗控制欲更是强得可怕,连文帝都要被她控制。杨广可以说是在一种接近窒息的氛围下成长起来,还要费尽心思隐藏伪装,谋夺皇位。
不在压抑中升华,就在压抑中变态。
很明显,杨广的心性,不支持他升华,于是就变态了。
说完一种可能,慕容复又说另一种可能:
“也有可能是杨广嗜酒太过,喝酒烧坏了脑子,渐渐失去了判断力……当然,无论哪一种可能,杨广把国势搞成这样,最关键的一点还是在于,他心里从来没有把平民百姓当人看过。在看他来,百姓恐怕只是猪狗牛羊,可以任凭他屠宰压迫。”
独孤凤轻叹一声,说道:
“师尊以为,大隋还可以支撑几年?”
慕容复悠然道:
“也没有几年了……或许五年之内,这煌煌大隋,就要亡了。”
如今已是大业十年秋,而大业十四年,杨广就要死于江都兵变。
在他死之前,大业十三年,李阀就将在晋阳起兵……
其实就算不知道历史,单看大隋如今的局面,以及杨广那至今不思悔改的折腾劲,任何有识之士,都可以看出来,大隋的江山,已经长久不了。
“五年之内么?”独孤凤若有所思:“父亲最近把大哥派了出去,让他去游历江湖,网罗势力……看来,父亲和奶奶也觉着大隋撑不了几年了。”
独孤阀虽为四大门阀之一,但独孤阀乃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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