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的事情?”
张良想了想,摇摇头,却忽而又点了点头,咬牙切齿道:
“最难忘的事情?呵,我与你说,我小时候在洛阳读书,老师曾经莫名其妙抽了我九下戒尺.九下!”
敖仙芝捂嘴一笑:
“你怎的这般小心眼,不就是戒尺打了九下么?”
“你不懂,你不懂”
张良满脸沧桑,不自觉的想起上上辈子的事情,自家老师莫名其妙的隔着遥远虚空落来九戒尺,
那种疼入灵魂深处的滋味,要远远胜过被齐桓公斩下头颅的痛楚,胜过千倍万倍!
即便现在想起,他还觉得灵魂深处隐隐作痛
张良咬牙切齿:
“阿水,你别看只是九下戒尺,有些糟老头子下手可狠着呐.”
顿了顿,他慷慨激昂道:
“这十二下戒尺,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好啦好啦,那十二下都抽你哪啦?我给你吹吹?”敖仙芝捂嘴偷笑。
而此时,茅草屋外。
陆煊眨巴眨巴眼睛:
“老师,你怎又多抽了三下?”
老农皮笑肉不笑,眼神危险:
“我都成糟老头子了,多抽三下怎的了?”
陆煊缩头缄默,不敢触老师眉头,生怕自己也挨上两下戒尺。
那种滋味,即便他如今已证上品不朽,可也不想再历经一次了!
缄默间,陆煊忽有所感,眼中闪过玄而又玄的光彩,【形窍】微张,坐观九天十地,旋而乐道:
“张师兄的老丈人来找麻烦了唔,不对。”
他皱了皱眉头,【形窍】将大天地囊括在内,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说是熟悉,但身上的气息.不太对。
“有意思。”陆煊若有所思。
而一旁的老农则是打了个哈欠:
“那混小子的劫来了,我可不管,你管吗?”
陆煊腼腆道:
“我这个做师弟的,管一管,应当不违背师门规矩吧?”
“不违背。”老农翻了个白眼,嫌弃道:“行了,你去处理一下吧,处理完便做你自己的事儿去,少来扰了我的清闲。”
陆煊挠挠头,小心翼翼道:
“那老师,我以后少来?”
“你敢?”老农一瞪眼。
陆煊哈哈一笑,不敢再刺激自家老师,生怕也被‘记恨’上,等会也莫名其妙挨上几下就不痛快了,
他当即便做了一个礼,也不变换回去,就这么顶着庄家汉子的模样,大咧咧的朝山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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