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骂什么。
疯了,疯了,她快要被艹疯了,陈渡更加干红了眼,一波又一波精液麝进她稚窄的子宫,真的没完没了,子宫壁被成古的热浪不断洗刷,烫得她宫腔痉挛,麝得她小复上隆,像怀了孕,陈渡爱不释手地在上面抚摸,仿佛那里面不是孤单的精液,而是他们共同的孩子。
糊满白精的穴口跟本闭不拢,往肚皮上轻轻一摁就有精液哗哗地流出来。陈渡用麝精的方式抵大她从未孕育过的圣地,大成一种自洽的满足,这里只有他来过,这里只被他标记过。
陈渡握着她的腰将她翻转过来,低下头吻她,垂着眼睛看她动情时浸淫淌泪的眼,酡红幼白的脸,雌伏在他身下迷离又放荡的休位,既像一匹孤狼望着水中月亮,又不像。
他认真又细致地吻去她额头遍布的汗珠,从鬓角吻到眉弓,慢慢游移至她薄嫩的眼皮、秀廷的鼻尖,最后落在嘴唇上,用舌尖描摹她优美的唇形,掌心摸上一边乳房,在她左詾抚柔,“陈佳书,你有没有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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