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重脚轻,耳边有鸟儿愉快叫声,鼻尖还有清亮的薄荷香,她慢慢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眨眨眼睛,下意思去捞娃娃,却被温暖大手包裹起来,那人语气柔和:‘再睡一会。’
“别了,还要给你皇兄请安了,他会不会吃了我。”黎羲浅靠着他怀里,打了个哈欠:‘长生呢。’
“那么大院子半个暗卫都在哪里,担心个什么。”谢长君半撑着手臂亲了亲她的额头:“洞房花烛激动的葵水都来了,你也够名留青史了。”男子拉住娇妻手指亲了亲:“痛的厉害就改日再去请安,反正皇兄就在宫里跑不掉的。”
黎羲浅好笑:‘你就不怕你皇兄到王府打你。’
“那倒好,省的你跑一趟。”谢长君不着调的性子带着几分慵懒又正经,就好像他才是乐都主子一样。
才梳洗完毕,黎羲浅刚刚踏出屏风,长生嚎啕的哭声就传来,忙推开给她带腰佩的立春:“怎么了?”
娃娃委屈巴巴,黑曜石的大眼睛水润润的,“长生不想顿马步,腿腿痛!”
“哭什么哭,文武双全不好吗,你姑父你这个年纪都能揍是景泽伯满地找牙了。”谢长君拎着要去抱着自己媳妇哭诉的娃娃丢到膝盖上:“到了我手中,就要听我的话,我不会害你,难道你不想保护你姑母吗?”
杜衡个铮铮铁骨看着娃娃被除夕闭着跑院子都恨的心疼啊,奈何王爷有命啊,必要吧长生培养成不属于他的男子汉。
“咱们做书生挺好的是不是?”黎羲浅将人抱过来,就看着喝粥的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路,世上没有第二个谢长君,只会有一个黎长生。”她手捧着娃娃膝盖,就看长生痛的呲的噘嘴,忙将他抱起来吩咐锦纹:“吧药膏拿来我给长生涂涂。”
“你不能这样宠他,会害了他的。”谢长君剥着鸽子蛋,觉得黎羲浅事关这孩子太过偏执了,他是王府世子,自然要继承他的位置,未来手里暗卫,摊子,兵权只会多不会少,必要历练历练,好好压着。
黎羲浅微微有点动怒,上辈子宁和就是当做皇子养大,可到头来呢,死的无比凄惨,“书生有什么不好,不好朝廷还重视什么科举,今后长生的学业不需要王爷费心,我晓得看着办。”
她何时交过自己王爷,谢长君心中一个激灵,忽而有点食不下噎,他也是有自尊骄傲的人,“我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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