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了什么。
沉睡的人感觉男人摸着她脸颊的气力大了起来,忽而张口了眼睛:“怎么了?”
谢长君只是瞬间已经恢复如初了,撇过头不再看他起身走到旁边凳子做了,到了杯茶按压怒气:“黎羲浅,皇兄身子越发不行了,那日吐血,已经写下了传位招书给我,离离,你就那么讨厌我了?”
黎羲浅撑着身子起来,有点不明所以:‘怎么了?’就睡了一会,谁惹到她了,她起身就看锦纹站在外面,对她做了把脉的动作,指了指外面,摇了摇脑袋,顿时明白了过来,她神色淡然了起来:“你也不着急怎么快做父亲吧。”
“黎羲浅你背着我做了这样的事情,连着一句解释都难得了?”谢长君摔翻杯盏。
黎羲浅久久没有说话,终于道:“那你呢?沈橘白和我你终究在偏袒前者,是否要等着你皇兄驾崩,然后以为恩赐给我个皇后之位,在纳了沈橘白,再说什么,立长生为亲王,立下我们的孩子为太子为长公主,然后闭着我接受一个一个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