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蔺北行了,跑过去把她扶了起来,忙不迭地问:“怎样?脚崴了没有?那混蛋有没有欺负你?”
萧阮连连摇头。
“萧亦珩,我好心请令弟前来做客,你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打人,这便是萧太傅教你的孔孟之道吗?”蔺北行在后面阴森森地问,“走,我们去陛下和萧太傅面前说理去。”
一股气憋在萧亦珩胸口,差点没把他憋死。
若是萧阮真的是弟弟,他必定先和蔺北行打上一架,然后揪着一起去陛下跟前评理,半点都不会犹豫。
可现在,萧阮是个女子,他连几个好友都不敢叫来做帮手,更别提去面圣了。若是万一这件事情传出去,让人知道萧阮和蔺北行在马车中独处,他就算掉了脑袋都赔不了meimei的名声。
他咬紧牙关忍下了这口气,扶着萧阮到了马车上,转头看着蔺北行,森然道:“你且等着,这番盛情,日后我必定双倍奉还!”
眼看着一场风波消弭于无形,蔺北行心底纳闷极了。
这一两年来,他四处惹祸,把京城的世家得罪了个遍,总算让那位多疑的天子放松了些警惕。萧家是他特意留到最后的,毕竟萧钊的名声在外、萧家的势力也不容小觑,到时候启元帝为了顾及萧家的面子真的削他一顿,可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今天机会难得,这个萧尔沅是萧家旁支,拿他当诱饵就来引萧亦珩上勾,无伤大雅,萧钊也没法太过生气,而萧亦珩和他素来不睦,点个火肯定就像炮仗一样炸了,到时候两人打上一架,闹到天子跟前,既不会受罚,也能彻底坐实自己纨绔、霸道、无脑的名声。
没想到,萧亦珩居然忍气吞声地走了,放下了这么一句狠话顶什么用?
真是邪了门了。
蔺北行百思不得其解,问陈碑之:“他怎么来得这么快?”
陈碑之附耳过去:“我在酒楼外盯着他,他一上去就下来了,把周小王爷他们都遣走了,直接到我们府门前来等着。”
那必定是在包厢里找到了线索。
蔺北行仔细回想了一下。
当时他带走萧尔沅时,小弟弟很是乖顺,半点都没有挣扎,只说自己嘴馋,抓了一把瓜子。
看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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