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闹你了。”蔺北行听话地后退了两步,转头去床上了。今日他犯了错,要乖乖地听话一些,可不能再把萧阮惹恼了。
萧阮松了一口气,接过禾蕙递过来的香脂在脸上抹了起来,不知道怎的,她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被遗漏了。
慢慢地把今天做的事情在心里过了一遍,她猛地站了起来:“哎!蔺大哥,你等一下!”
把香脂一丢,她急急地跑到了床边,却已经晚了。蔺北行神情古怪地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块绣了一大半的锦帕绣绷。
锦帕是厚重的湖绸,象牙白的底色上绣着一对戏水的鸳鸯,这鸳鸯略胖了些,栖息的荷叶绣错了颜色,绿的绣成了花苞的粉色。
“这是什么?谁绣的?”蔺北行狐疑地问。
“这……这是我练手的……不许看。”萧阮的脸涨得通红,劈手想去夺过来。
蔺北行轻而易举地一侧身,避了开去,萧阮一个收势不及,倒在了床上。
还没等她起来,身上一沉,蔺北行压了上来,目光炯炯有神地看着她:“是送给我的吗?”
萧阮支吾了两声,终于承认:“是,想给你做个荷包,可我的绣活不太好,想先练练,等绣好了年三十再给你的,可是刚才一着急,忘了收了……”
呆滞了两秒,一阵狂喜猝然涌上心头,蔺北行想要仰天大笑。
慕呈青诗词歌赋写得好有什么用?周卫旻贵为皇子人小鬼大又有什么用?他们有萧阮亲手做的荷包吗?这一针一线的,密密麻麻,绣的不是鸳鸯,也不是荷叶,而是萧阮的心意啊。
夜长梦多,还是先把这份心意拿到手再说。
“这不是绣得挺好的吗?”蔺北行迫不及待地道,“就用这一块做吧,我等不及年三十了。”
“这怎么行?”萧阮把绣绷拿起来给他看,“你看,荷叶的颜色绣错了……”
“这天底下无人有粉色荷叶的荷包,唯有我才有,”蔺北行傲然道,“岂不是独一无二的一份?”
萧阮简直哭笑不得,只好又指着那鸳鸯道:“你瞧这一只鸳鸯的肚子绣到了花样的外面,肥嘟嘟的了,一点都不好看,等我再绣一个美美的好不好?”
“我怎么觉得甚是娇憨可爱?”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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